“嗯。”于修跟着点头。
三位外勤大佬难得为一件事齐齐发声,大伦哪能不重视,小声问季恒,“真的啊?”
季恒冲他点点头,也小声说:“年轻人,你耗子尾汁。”
我觉得他们在诋毁我,尽管我不想和人过招,但我不能允许他们抹黑我善良温和的假面具,所以马上出声为自己辩白:“别听他们的,我可以保证,不会打死你,这样吧,我允许你不讲武德,偷袭我!”
结果大伦闻言更没恿气了,嘿嘿干笑两声:“我忘了,今年每个休息日,都有亲戚朋友结婚,我得去参加婚礼,明年再约吧。”
我们一路说着话,找到蒸干的大湖,铜镜一直在我手心里,我看着它呢,擀毡大姐和铁饼没从湖底出来。
顾青城他们踏着石头下去找,擀毡大姐或许没什么研究价值,但那个铁饼有。
他们在湖底找了许久,最后一无所获,擀毡大姐和铁饼一块消失了。
铁饼的目标小不好找,擀毡大姐的目标大,就算它又化作一道黑风跑了,可那身皮跑不了啊。
一身皮加外面的衣服,落在湖底,应该很好辨认。
他们拿着树叉,把湖底的泥巴都翻个遍,确认擀毡大姐和铁饼不在湖底,才放弃寻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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