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让我把人皮放起来,我拒绝了,我费劲弄这个,可不是为了练针线活,我把它摆出来有用。
金金泪眼婆娑地说妖不怕、鬼不怕、活着的芙蕖最可怕。
“会编顺口溜,你还说自己头脑简单。”我抓着布包一捏,攥得蛤蟆呱呱叫。
这一夜,和十年前的那夜有些相似,山雨欲来的夜。
人皮打扮完,城里就开始刮风,妖风一阵阵的,把接上的行人全刮回家去了,商铺关门,家家户户紧锁门窗。
最先起变化的是戏楼,那些亮眼的灯笼全部熄灭,它变回我们刚来时的样子,昏暗阴森。
金金在布包里发抖,它又开始哭,说它害怕到想上大号。
我用手掌按住它,沉着道:“别怕,有我呢。”
它果然不抖了,又变石头了,全身僵硬,像凉透的死尸似的。
陈清寒在边境和妖兽苦战十年,前天刚把它们彻底消灭,全军休整一天,昨天出发往回走,今天还在路上。
没有一个月回不来,今晚皇城若是出事,他准赶不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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