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事情一桩桩一件件,说起来挺简单,但这是我总结简化后的版本,身为城中的资深闲人,戏楼已经改茶馆了,我说书,卖茶水,城中人人都知道,戏楼的新老板红姑,是个坐轮椅、养癞蛤蟆当宠物的说书人。
光是王爷带着小娇妻寻药历险记,我就编了两百多回,够我说仨月的。
陈清寒也没能幸免,被我编进书里,说他在边境遇刺,让异族公主给救了,他又失忆、又受伤,基本上我照抄的是尔康与翡翠国公主的故事。
当然,我也不是每天都营业,更多的时候,我会滚着轮椅到城中转悠,或者出城溜达。
我想过一把火烧了戏楼,这破楼没了,故事总该结束了吧,我已经混吃等死度日,竟然还不杀青。
可又担心戏楼没了,其他人出不去,大家好不容易共同努力,让剧情顺利进行下去,没再出现回档的情况,我这小不忍则乱大谋,只能忍。
忍过十年,没等来熟人,倒把一个陌生人等来了。
说陌生也不准确,我们就是因为她被拉进这个世界的。
血棺来找我,我说不上意外,她知道我们的存在,不来找我们,可能是没逮到机会。
她已然恢复大半,脸上割裂的伤痕,只剩浅浅的痕迹,现在看她,和正常人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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