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、我不是在做梦吗,怎么回事,怎么……”他自己叨咕,揉着掐疼的胳膊。
“你在做梦?”我盘腿坐在椅子上,一只手肘支着膝盖,认真打量他,癞蛤蟆金金坐在我另一边的膝盖上。
“我睡着了,这是在做梦,是吧?”他一脸期待地看着我。
“从某个角度讲,是的,不过,如果你在梦里死了,现实中也活不长。”
扫墓人的表情像坐过山车,被我闪了一下,泄气又愤怒又惧怕,问我这是什么地方,为什么梦里能感觉到疼。
我还不知道问谁去呢,只说这是杀人梦境,进来想再出去可难了,而且我们抓人进来是当食物吃的。
扫墓男更怕了,想要逃出门去,被门口的跑堂伙计拦下,一把给推回来了。
伙计从外边关上门,男人又想跳窗,我叫他别白费力气,跳下去摔伤了,伙计会去把他拖回来。
“你们家祖上,做过什么事,得罪过什么人没有?”我在等npc给下一步提示,闲着也是闲着,正好和这位与血棺有仇的人聊聊。
以发为绳,以血为漆,血棺是由一个人拆分又重组而成,死者本人可做不到把自己拆这么零碎,亲朋好友的,估计也下不去手,所以做血棺的人,不是和她有仇,就是有特别邪恶的目的。
扫墓人想了想,摇头说没有,他们家往上数三代都是工人,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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