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率先听到的是箱中蛙的‘声音’,不知道血棺是受了什么刺激,开始在里边扑腾。
陈清寒靠近一步,伸手帮我压住箱子,我问他:“你听见了吗?”
他说:“什么?”
我朝木楼呶呶嘴:“有人唱戏啊。”
其他人全都愕然地望着我,陈清寒的表情很镇定,抢在别人前头解释:“不可能,那楼是给死人表演的,肯定是血棺出的声。”
“哦,我说呢,声音好像在眼前似的。”我赶紧就坡下驴,按陈清寒给的‘台阶’走。
看来在这样的地方,我不能随便说话,我的体质、构造跟人类不同,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能听到哪个他们收不着的‘频道’。
“血棺怎么了?”有人紧张地问。
“它尖叫呢,像发疯似的。”这是我猜的,因为它扑腾得越来越厉害,急于想要挣脱我们。
“快走,别停留。”掌门在通讯器里喊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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