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“这些人脸图案有古怪,不如明天你多带几个人来,带上工具和设备。”
“嘘。”曾珊比了个噤声的手势,一脚门里、一脚门外地站着。
她抻着脖子,侧耳去听,我拉着她的衣摆,准备随时将她拽出来。
如果仅仅是哭声,曾珊不至于听得这样认真仔细,她听了几分钟,退回来说:“他们在呼救。”
“谁?人脸啊?”我看着满墙的‘痛苦面具’问。
“他们喊的是‘放我出去’,这是什么意思?”曾珊看向我。
“有人被困在墙里了?”我也是猜的,不敢肯定,墙上的人脸图案虽说逼真,可还不至于是真的人脸,能看出是画上去的。
“恐怕不是人,不是活人。”曾珊看看手表,说今天太晚了,明天早上再给懂行的同事打电话,请他们过来看看。
她到走廊上给人发短信,说请人家来要先预约,现在发消息,明天早上人家收到了,好安排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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