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认不出来了吧,我变化挺大的,人生际遇,很神奇的事。”说起这个,武燕颇有些感慨,“定康医院关闭后,我和先生去国外做生意,开了几家美容连锁店,生意还不错。”
她这可能是在谦虚,一个人的容貌可以整容改变,但气质难改。
二十多年前她看上去平凡还有点土气,今天她给我的感觉就像个阔太太。
如果不是真的生活在某个环境里,很难养成这样的气质。
但这不是我们今天见面要谈的事,她一句话带过,我听着就是,重点是她为什么关心乔定康的死。
“我那个时候,刚步入社会没多久,比较自卑内向,因为是山里娃儿,总觉得跟城市姑娘合不来。”武燕接着说道:“在医院里,没有朋友。”
她喝着茶,细细向我讲述着在定康医院工作的那段经历。
她比李娟入职更早,和李娟那个学姐一起聘进定康医院,只是别的同事很快熟悉,她却不怎么和人接触。
每次同事组织聚餐她都不去,存在感特别低,但她踏实工作,不爱扎堆聊天,领导对她很满意,试用期一过就顺利转正了。
她强调自己不是好奇心重的人,可有些事,你不去找它,它会来找你。
李娟偷钥匙时她碰巧看见了,只是没阻拦,事后也没告诉任何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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