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火苗灭了,灯神还被我攥出几条裂痕,上面的图案全没了。
我倒了下手,看看攥灯的手心,没变色、没印上灯身的花纹。
想到这灯或许是被我攥坏了,我一阵心虚,掌门正用它跟曾珊谈条件,即使谈不拢,这也算单位的公物,该怎么掩饰过去,掌门才会不让我赔呢?
我转过身背对他们,比划几下,想假装无意间没拿住,灯掉到坚硬的训练器材上,磕裂了
“小冷。”掌门忽然叫我。
“啊?”我转回身,下意识地应道,也是因为心虚,掌门只是叫了我一声就继续往下说,让我将灯交给曾珊。
陌生的曾珊向我走来,我干咳一声,不敢再用力攥神灯,语气虚浮地问:“真给呀?不能给吧,不合适、咳,谁知道她有什么阴谋诡计啊?”
我有个毛病,情绪不稳定的时候语气词特别多,有那么点欲盖弥彰的意思。
掌门跟我相处的时间短,他也许还没发现这一点,很正经地向我解释,他这样做有他的道理。
我只好点头,轻轻将神灯放到曾珊手里,然后突然抬手一拍脑袋,发出‘哎呀’一声惊呼,“你小心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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