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脚踹断当间那人的腿,在小技术员被她甩飞之后,立刻补位,抓住她的左臂,咔吧一声把她胳膊卸掉。
包子比小技术员多坚持了两秒,等她被甩飞,我再次补上去,将那人的右胳膊也卸掉。
那人张嘴咬我,咬住了我的手腕,我另一只手掐住她的喉咙,稍微一用力,她的嘴就张开了,跟着剧烈地咳嗽起来,差点吐了。
我揪着人回到屋里,叫包子和小技术员也赶紧进屋,弄这么大动静,别再被邻居出来撞见。
包子和小技术员几乎是爬进屋的,这会儿一点面子也不要了,躺沙发上缓着。
我到卫生间找条毛巾把那人的嘴堵上,也是怕她太疼咬到自己舌头。
“躲这来了,行啊。”我看着她那张恐怖的脸,正是失踪了一个星期的狂暴症小公主。
她母亲叫朱语容,没人知道她父亲是谁,风音查了这些天,仍没有查到与她父亲有关的信息。
她爷爷奶奶根本就不承认有个孙女这事,医院也没有关于她的记录,她是彻头彻尾的黑户,甚至没有名字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我知道她现在回答不了,不过是想看看她的反应,看她神志是否清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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