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吧,真的吗?真有”他突然卡壳,不往下问了,既想知道,又不愿意面对答案,一脸纠结。
走在前边的人纷纷回头看向我们,我正想说话,另一边的人冷哼道:“别听她吓唬你,我没看见有人。”
这人语气不善,看我的目光中透着明晃晃的敌意。
讨厌我的人又多一个,黑粉团再次壮大,我暗暗窃喜,面上就笑了出来。
“可能是我看错了,眼花。”我从善如流道。
打喷嚏的男人,借着这个由头跟我搭话,介绍他自己,告诉我他叫六一,因为是儿童节那天生的,这名字取的特别应景、好记。
他又指指我另一边的男人,说那人叫肉包,他哥被派去监视我,擅长使弩。
我心头一亮,怪不得这家伙对我有敌意,我连忙冲他笑了下:“放心,你兄弟没事,现代医学治个骨折很轻松。”
肉包人如其名,包子脸、包子身,全身上下散发着肉包子的油腻感,进墓这会儿功夫,脸上出了一层油,油和汗混合在一块儿顺着下巴往下滴,倒有一点,他皮肤白,是许多小姑娘梦寐以求的冷白皮,脸上没一点痘痘或痦子。
他听完我的安慰,眼睛瞪得更大了,怒气值嗖嗖往上飙。
我嘿嘿一乐,也不管他怎么瞪,反正我不痛不痒,不就是找不痛快嘛,谁能嘴欠过我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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