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反而让她看上去很滑稽,像个急于逗笑观众的喜剧演员,卖力又夸张地表演着。
我拿出手机,对着她拍了一段视频,她可以被电子设备录下,只是视频也没有声音,那就不是我耳朵的问题了。
既然无法沟通,我便不再多留,迅速跑回大门处,翻墙跳出院子。
黄载江问我跟谁说话呢,院子里寂静无声,我说话的声音他们在外边也能听见。
我跟他说楼里有人,然后把视频播给他看,包子和顺风看到烂脸女人的时候吓了一跳,同时后退半步,吸了口气。
黄载江古怪地看看我,眼神仿佛在说‘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’。
“咋?”我见他面色古怪,主动问道。
“你这……你这人真怪。”黄载江想了想,似乎是没想出贴切的词来形容,不咸不淡地感叹了一句。
我们开车离开后,他在车里又捉摸半天,等把包子和顺风送回住处,他才单独跟我说,他见过不少天生招邪祟的人,从小必定是三灾九难,长大也是坎坷不断。
而我明明不属于这类人,却走哪都能碰上怪事,如果这些事不是我故意安排的,那只能说我是世间独一无二的…能撞见各种邪事的奇人。
最奇的是我根本不受影响,他觉得有人想害我,可就是害不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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