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?我用眼睛瞪出问号,根据陈清寒乱编的资料,我可是26岁了,这个年龄结婚,也不能算是‘小’了吧?
交流之后才知道,女领队以为我还是学生,是跟风音一起出来的实习生。
风音的经历造就了她饱经沧桑的外貌,说她四十绝对没问题,她常年在室外风吹日晒,额头、眼角的纹路以及古铜色的皮肤,还有健美的身材,都足以支撑她的谎言,她说她常年在世界各地拍照,向国家地理杂志投稿,没人不信。
而我身体强大的修复力,不允许我制造这些假象迷惑别人,我的力量也不是靠肌肉,因此在这队人中,我显得格外‘弱小’。
我听到他们议论我,说我像个刚出炉的瓷娃娃,至多不超过二十岁,东方人的年龄和外貌果然很谜。
这种声音当车子抛锚,我们需要徒步前行之后便消失了,因为他们发现走不过我,我需要时不时地停下等他们赶上,才能继续前行。
他们是一群户外运动爱好者,常年游走在世界各地的山川丛林间,去征服一座座高峰。
而我心里只想找到目标地点,也没怎么在意到他们,按着甘露描述的地貌以及她留的坐标数值,一点点寻找当年的路线。
女领队建议在一处空地扎营,他们的车修不好了,需要更换的零件没有备用的,但车上有物资,所以营地建在车与山中间的区域,方便中转。
就个人负重而言,我和风音带的东西比他们多,帐篷在风音身上背着,很简易的双人帐篷,不需要防什么别的,只要防雨就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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