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只凭我和风音办不了,以我可暴露的能力,是无法和红蝎背后的大佬斗的。
我们背着箱子快速撤离,到抛弃车子的地方,风音叫人来拖车,这需要不少钱,但路易斯说了,这钱他们出。
拖车的人来,将我们带出丛林,回归公路,我们找个地方把车修了,然后自己开车回城里。
路易斯给风音发了短信,他和何塞都没事,医生没查出个所以然,他们俩目前是健康人,就是饿了几天有点虚弱,还有一些摸爬滚打弄出来的外伤。
直升机带他们到医院的时候,他们溃烂的皮肤已经好了。
医生为保险起见,留他们在医院观察三天,我和风音正好把车和物资,还有装着骨头的箱子送到医院。
路上我买了份当地报纸,关于病毒、古迹的事,没有一点消息,附近村镇的人根本不知道发生过什么。
倒是有则新闻引起了我的注意,说有渔民在河里发现了巨蟒,身子比船宽,看不清究竟有多长,把那渔民吓的好几天不敢打鱼。
我跟风音到医院放下车,去住院部看过路易斯,便急忙订票返回华夏。
那封我藏在腰带夹层里的遗书,我以挂号信的方式寄出,克拉克的孩子收到遗书前,应该会先收到遗骨。
回到华夏,我将所有样本上交,然后回小组写报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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