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亮前撤了回去,我在树上坐到傍晚,等天色暗了,才跳下大树,向古迹摸近。
营地亮着灯,周围的丛林漆黑一片,我选棵树爬上去,拿出望远镜观察营地内的动静。
路易斯他们又被捆到了树上,我觉得僵持着不是办法,便打晕了一个走出营地方便的面罩人,将他拖进了树丛。
等把人拎到较远的地方,我将人掐醒,他发现自己双臂向后,被捆到了树上,一脸警惕地瞪着我。
“你现在喊,也没人能听见。”我手里转着他的配枪,痞里痞气地盯着他笑。
“你没受伤?”还好他不是个锯嘴葫芦,看到我安然无事,露出几分惊讶。
“你为什么认为我受伤了?”
“你中枪了。”
“哦,对,但中枪不代表受伤。”
“你被病毒改——”这人似是意识到说了不该说的信息,立刻闭嘴,但眼珠子仍然钉在我身上,可惜他的眼睛不是显微镜,没办法看到我的基因结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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