登山队的人应该是不敢出声,暴露自己的位置,怕引来的不是队友,而是红蝎。
现在红蝎走了,我可以出声了,于是边爬边喊那几个人的名字。
爬了大概有十五分钟,总算有人回应我,只是声音听着特别虚弱。
这里面空气不流通,憋几个小时,不虚弱才怪。
我顺着声音爬过去,看到一个人背靠墙壁,低着头,窝在通道里坐着。
“比伯”我叫出这人的名字。
“谁?”
“是我,冷。”
那人闻言勉力抬头看向我,他脸色不好,应该是缺氧,我沿途做了记号,倒不怕迷路,也不说别的,过去揪住他就往笼子屋拖。
把他拖回去,克拉克自然知道怎么处理,她是领队,也是‘医生’,至少在野外常遇的伤病,她都知道怎么应对。
运回来一个,我又调头去找第二个,但接下来并不顺利,不,应该说是好运气用完了,因为剩下的全是尸体,活着的就那一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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