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家中的窗帘拉严,门窗锁好,确保不会被人窥见会诊的情形,因为这场面有点可疑,八位医生围着我,盘坐在地,围成一圈儿,好像在举行什么仪式。
我坐在中间,跟个祭、品似的,八个人检查治疗的方法各不同,有人伸手按住我头顶,有人用一个像勺子似的东西抵住我胸口,我心说这是要练黑虎掏心怎么着?
但人家医生有自己的想法,那勺子是她的武器也是治病的神器,出于‘尊重’,咱不好质疑。
八个人用她们各自的方法检查完,表情几乎一模一样,互相看、转圈看,所有人都对视一遍,好像在无声地对着证词。
“别光看呀,想抄答案啊?”我身为不明真相的当事人,看她们互相相面,心里可是没底。
九娃跟我见过一面,算是熟人,她率先开口,代表医生团队发言,说她们从来没听过、没学过,也没遇到过我这种‘病情’。
“绝症啊?”我听她委婉地说了半天,替她总结了一下。
“不、呃…其实——”九娃词穷,连比划带说,愣是没说到重点。
“你身体里有三股力量。”一个冷面大姐见九娃说得费劲,接过她的话头。
其她几人纷纷点头,表示她说的没错。
“哪三股?”我自己是无知无觉,没感觉哪有多出来的力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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