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知道我什么体质,以为当时的分别就是永别了。
其实陈清寒过后也在后怕,尽管他知道我什么体质,可他也知道我并不是真的蒸不煮、煮不烂,受伤还是会受的,甚至可能陷入死亡状态,需要千百年才能恢复过来。
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,这次的事实在不寻常,多请几个大夫来看看也好。
孙远慢悠悠上楼,感觉他好像在犹豫,进门的时候在门外停顿了一下。
办公间的门没关,我听到他的脚步声,叫他进屋。
孙远走进屋来,我的办公桌在靠里边的位置,他走到我办公桌前,我请他坐,对他仍是笑面相迎,只是皮笑肉不笑而已。
孙远摘掉墨镜和口罩,塞进随身的运动包里,坐在我对面。
“孙老师手恢复的怎么样了?您看我这内伤未愈,也没得空去医院探望您,失礼啦。”我从办公桌的柜子里拿出一瓶水放到他面前。
这瓶水是包子喝剩的浇花用的,放了快一个星期了。
孙远自然不是来喝水的,他看起来也没心情,从进门就满腹心事的样子。
“找我啥事?”我现百度的客套话说完了,态度立马恢复成懒洋洋的状态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