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它是木雕,更像是树人,它张开嘴,嘴里没牙、没舌头,反而内部像漏斗,一股异样的吸力从漏斗嘴里产生,仿佛透过皮肤,要把我的血液吸走。
休想,一滴也不给!
我急了,它要是用吸管扎我还好,反正我扛扎,但这股邪力,似乎可以忽视外壳。
侯主管说的没错,所以当初牺牲的外勤人员,他们根本无法抗拒这股吸力,只能用人命来争取时间和机会。
不能毁灭它,怎么办?我瞪着眼睛,突然面前的眼睛就变成了两个黑洞,吸力瞬间消失,木雕人向后退,我的第一个反应是踩住它的鞋尖,随着它后退的动作,它的双脚从绣花鞋里抽了出去。
这鞋能隐身,万一它受伤逃跑,利用鞋隐身,想找它可不容易。
一见鞋子从它鞋上脱下去,我立刻捡起它们,揣进怀里。
刚揣好鞋,一股力量勒紧我的腰,我被拖向库房门,我连忙稳住身体,用对讲机跟侯主管说,别拉我,没事。
那木雕人失去眼睛,像是失明了,在库房里乱跑,撞得柜子砰砰响。
我解开绳子,跳上去追它,这时候它身上倒生出许多‘吸管’来,像刺猬启动了防御机制,会扎伤靠近它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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