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的表情告诉我,她其实憋了一肚子话想说,就是时机不对。
等我送她到她家附近,走在一条无人的小路上,她才左顾右盼,见四下无人,凑到我耳边小声嘀咕:
“我知道是什么东西跑出来啦”
现在天气渐渐热了,晚上出来遛弯的人变多了,但她领我走的这条路上没路灯,又黑又静,一边是公园外墙,一边是废弃的篮球场,还有一个多高的树木挡着,除了我们俩没人走这条路。
“你看着了?”我纳闷。
“没,我听他说编号,那个编号,我知道是什么。”包子掐着嗓子低声说。
她在单位可算老资历了,又因身是掌门的养女,整天混迹在单位,知道的事情比老员工还多。
她仰头望天,盯着半空的月亮想了想,说:“我记得这个编号,因为那时我刚被爸爸领回家不久,对他的工作充满好奇,他说的任何一件事、每个细节我都特别认真记在心里。”
提到她被收养的时候,那应该是十多年前的事,包子稍稍放大几分音量,但语气仍旧鬼鬼祟祟。
“我记得有一天过节,嗯是中秋,对,因为他拿了月饼回来,说是单位发的福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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