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孙远提到的压力,或许不是来自单位,他是单位请来的高人,资历老,且群众基础尚在,不至于因为两次失败就一蹶不振。
法阵的事单位只说会处罚,没说今后不许他参与其它任务。
他的急躁、忧虑,应该不是我们单位施加压力才产生的。
既然人不在了,我也没啥好保密的,跟曾珊说了他来找我的事。
曾珊十分意外,看来这事没人知道,她问我孙远来的时候状态怎么样,我说他满腹心事的样子,那法阵对他似乎是意义非凡。
曾珊说秦家那边和单位一样,掌门和秦家通了电话,双方都对孙远的死感到意外和不解。
秦家甚至表明,他们感兴趣的东西是黑影,黑影被雷劈死,他们的念头就断了,并没有要求孙远后续做什么。
“你觉得孙远重视的是法阵?”曾珊问。
“嗯,而且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重视法阵。”我说。
“孙远的死果然不简单。”曾珊喃喃道,然后匆匆挂断电话,说以后再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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