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守夜的可以睡觉,不用一宿盯着监控,苏菲听后立刻发了个小兔子磕头表情,说她肯定认真工作,不会让我失望。
半夜陈清寒来敲门,吓我一跳,以为他有啥急事,他进门就要揪我头上的触角,我闪身、拍掉他的手,晃晃脑袋,说这是本王的新武器,碰坏了你赔不起。
“你是被什么生物寄生了吗?”陈清寒关心地问,听起来不像在开玩笑。
“没有,是医生拿来的古物,族人从祖坟里挖的,貌似是个很厉害的物件,没人能启动它,结果粘我头上了,揪不下来,你不用担心,她们帮我检查过了,对身体没有害处。”
“它这是绑定你了?”陈清寒轻轻揪了下触角,医生团的人那么用力地揪都没揪掉,他这点小劲儿,怎——?
陈清寒揪着从我头上摘掉的发卡,和我一样愣了下。
我摸摸自己的头,还在,没什么变化,又看看触角发卡,它分叉上的白花又收拢成了花苞。
陈清寒又给我戴上,我跑到镜子前,花又开了,他再揪下来,又变花苞了。
这应该是它的两种状态,工作状态和待机状态,只是我戴上它的时候,没像冷面医生说的那样能沟通天地。
我们俩试了几次,这东西只有他能摘下来,我自己都揪不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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