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润拿着铲子,看看周围的草丛、树林,犹豫着问:“挖挖哪?”
“随便,这铲铲、那铲铲。”我随意指了两个位置,树根底下、石头下边,然后挑了块平整的石头座下,拿出手机玩消消乐。
从现在的结果来看,白毒的人,有人没事,有人会死,但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人死,我们还不知道。
如果能发现更早些时候的尸体,或许可以推测出白开始在这里活动的时间。
死的人多了,总是换地方埋也不方便,像她们的聚会地点固定一样,抛尸地点很可能也是固定的,只要她们认为这个地方还安全,不会改变位置。
汤润铲得满头大汗,但没我的命令他没有停下过,像个土拨鼠,把地铲出一个一个地小坑。
坑不在大,只要能挖出地下的土,再抠出一撮闻一闻,知道附近有没有埋着尸体了。
分辨气味,是某些培训生要接受的训练课程,单位也是因材施教,学习内容根据学员的天分安排。
嗅觉不灵敏的人,再怎么教,能发挥的作用也是很小的。
汤润这方面的天赋不错,体能也可以,从午挖到傍晚,午吃了袋干脆面,整个山坡被他挖成了麻子脸,天色暗下来之后,他还要打着手电继续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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