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暗暗翻白眼,然后惨然一笑:“没用了,我呀,现在只能用补药调着命,好不了了。”
陈清寒抢过话头:“别听她胡说,她没病,备孕呢。”
毛飞噗嗤一声乐了,饼干渣子喷一地,露出一个‘我懂我懂’的笑,乖乖窝在墙角休息。
许耀又开始阴阳怪气:“公费恋爱,真幸福。”
我顺势靠在陈清寒身上,侧脸枕着他的肩,悠哉地吃着人参片。
想使用语言攻击我的人,注定成功不了,我对一切恶言恶语均免疫。
这边什么情况陈清寒在开会的时候就说了,于修他们也看到过小屋、水井和墙上划痕的照片。
包括那些日记翻译后的内容,他们全都知道,但于修想知道,陈清寒为什么没说地下有成群的危险生物。
于修极少说话,他现在开口,说明他非常重视这件事。
陈清寒给出的回复是我们俩下来的时候没这么多活物,只受到了小规模的攻击,不成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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