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间包子强拉着我和小朋友们玩游戏,我连赢八局,把孩子气哭了,包子就把我轰走了。
陈清寒和几个老年专家整天在一块讨论那些石板、房屋和大井,他们怕别人听见,每天窝在小屋里开会,窃窃私语,我坐门槛儿上都听不清他们说的啥。
学者总是热衷于讨论,但讨论也费体力,在等待的第五天,其中两位老学者病倒了,被后勤同事送去了市区医院。
两个人都是老头儿,剩下四位,两男、两女,都可以组队跳华尔兹了。
七天后,上面终于有了新指示,派人过来支援我们,至少要下一次井,看看里面什么情况。
看都不看就撤,这也不是单位行事的风格,有枣没枣打一杆子,陈清寒采集样本就是这种风格。
之前的第一小队损失三人,幸存两人,死亡过半、伤是…全伤了。
这回上面派人,特别重视,据说是从别处抽调出精英外勤过来。
我们从前的任务总是说缺人、缺人,也是因为精英都在脚不沾地的全世界忙,即便在同一个单位、同一个部门也无缘得见。
郑婕听完人员名单,眼神怪怪地瞥向我,我很肯定这几个人里没我认识的熟人,她看我干嘛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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