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划完伤口,将爪子还给我,我跟他说我们的队员已经找到了,不过他们受伤很重,需要担架,我们得出去取担架,然后回来接人,如果他愿意,就和银河一起先帮我们守着伤员。
宝座男点头说愿意,虽然我有点奇怪,为什么我说的话他都懂,没有露出过一丝疑惑的神情,但救人要紧,他的事可以过后再说。
陈清寒和我回到汤圆墓的入口,其他人已经撤离,我们爬出墓外,在脚手架下边有堆放的装备物资,陈清寒拿出两副担架,我们下到墓室里,我留在升降机处,准备一会儿用机器接人,伤员没办法爬绳子。
陈清寒带着担架下去,他和银河分两次将冯满和沈弘业抬到水潭处。
他还带了梯子,用它架在石台和石门中间当桥,将伤员抬到升降机的笼子里,由我在上面操作机器,把人拉上来。
等到棺材里的入口处,担架就上不来了,我得一个个把伤员拖出来,冯满好说,他意识清醒,一只胳膊一条腿还能动弹,沈弘业则是昏迷状态,吃了那几颗药丸,不过是将将保住小命,他需要尽快送到医院治疗。
再不然就是让队医和护士给他先急救一下,营地在半山腰,现在正往山下撤,沈弘业能不能等到我们带他下山,就要看他的造化了。
在我搬运伤员的时候,陈清寒折回黄金城,去天然山洞里寻找艾兰的踪迹。
宝座男跟在银河后边上来,我看到他的大翅膀就发愁,不得不提醒他,以他目前的形态,出去准会被当成怪物打死,再不然就是去动物园当动物。
宝座男了然点头,翅膀一缩,变为一副袖珍小翅膀,缩在衣服里,只要它们别呼扇,看着还不算太怪。
我又指向他的尖耳朵,这回他没办法了,耳朵不能变形。
他求助似的看着银河,银河的目光瞥向我,得,我想办法呗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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