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当天组队,带着法阵箱子,浩浩荡荡开车进了山,因为旅游季节已经到来,他们必须离开首都,去省内寻找秃山荒山进行测试。
我不能跟着一起去,叮嘱曾珊自己小心,如果孙远老毛病又犯了,就赶紧带人跑,别管他。
黑影自打听到新指令,没一刻消停过,再这么折腾下去,铜墙铁壁也挡不住它。
所以孙远和曾珊的测试时间并不多,而我留在市区,继续监视‘白’的行动。
那个戴黑面纱的女人,就是画廊的新老板,她通过画廊结识了许多‘富人’,尤其是那些喜欢暴力美学的富不知几代,很快和她成为密友。
他们狼狈为奸,说不定就把爱好实践了,我担心城市里的流浪猫狗惨遭毒手,紧盯着他们,看他们什么时候一起出门。
画廊的常客组成了小团体,我发现只要是vip会员,都配发了钻石胸针,引起我兴趣的是胸针的形状,一杆小小的天平。
黑面纱女人当初就是要找拿着天平的雕像,现在她发展的vip会员都佩戴着天平胸针,这是打算干嘛?组建早市公平秤监/cha/大队?
她这边网罗有钱又年轻的人类加入vip会员,‘白’那边就绑/jia/儿童,手笔还挺大。
她们派被白化的青年,到处抓孩子,不管是骗、是mi|晕,只要身边没大人、附近没监控,他们就会下手。
我从单位叫了支援,在他们动手之后,分别将他们抓获,孩子交给警方,送回给他们父母,白化青年被抓回我们单位,由我们处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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