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来陈满福和他老伴儿去世,会继续往下建墓,我看位置都留出来了。
陈满福给陈老太太带了把椅子,陈清寒扶着老人家,椅子是我拎着。
到了陈永丰坟前,我把椅子放到空地上打开,陈老太太坐好,陈满福在坟前放上几束鲜花。
没错,别看他们的墓地很传统,陈满福的祭扫方式倒是‘新潮’,每座墓前放上一束鲜花,鞠上一躬,他就退了回来,站在陈老太太身后。
本来陈清寒问用不用带两把椅子,陈满福拒绝了他的提议,说他站着就行。
陈老太太是他的长辈,他在长辈面前十分恭敬,我看看陈清寒,又看看陈老太太,心说幸好他们不是直系亲属,我一个几千岁的人,断然没有认百岁小丫头做长辈的道理。
陈清寒像是看懂了我的眼神,摸摸鼻子,一副无奈的表情,好像在说他年纪小,也不是他自愿的。
陈老太太抱着布娃娃,这一幕本身就很诡异,她又开始对着墓碑念叨,说‘大姐回来了’,我们都知道她说的大姐是谁,明明没有人跟着我们一起回来,只有照片回来了而已。
所以按照常理来说,她这话听着渗人,尤其是她说的时候,还摸了摸布娃娃的头发。
这是变相承认陈婉儿借布娃娃返生了?
陈老太太对着陈永丰的墓碑说了很多,又说本家的小辈带着未婚妻来看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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