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跟陈满福两口子一起进了屋,进门是厨房,左右各有一间屋,左边的屋门没关,右边的屋子门上挂着锁,正对大门还有一间屋,陈满福说那是奶奶的房间。
陈满福丝毫没怀疑我们的身份,领我们进了奶奶的房间,屋里的家具很简单,正对门是窗户,窗前摆着一张桌子,桌子右边是衣柜,左边有张单人床。
一位发白如雪的老人坐在桌前,身上穿着深红绣黑色暗花的棉袄,我们进来时,她正伸手去拨桌上的收音机。
陈满福刚想介绍,老人回过头,眼神清澈、没见丁点混浊,皮肤白里透红,一口假牙整整齐齐,开口就对我们说:“你们来了。”
陈清寒点头:“您好,我——”
老人抬起手,打断了他的自我介绍:“我等你很久了,我知道你是谁。”
我和陈清寒相视一眼,老人却没立刻解释,她让陈满福和他老伴儿去准备午饭招待客人,明显是要把他们支走。
陈满福笑着说了句‘你们聊’,便带老伴儿出去,说要出门买菜。
陈老太太屋子里没有多余的椅子,她起身领我们到上锁的房间,我还是头回见有人家的客厅没事就上锁。
房间里有组合沙发,茶几,还有一把雕花木椅,我也看不出来是什么木头,就看出是黄xs63陈清寒没选择坐飞机,他想让我在火车上休息一天,于是我在卧铺车厢躺了一天。
包子曾说过,单位的外勤人员很少有女性,因为这份工作时常不分昼夜,说走就走、舟车劳顿,还经常在深山老林驻扎,所以极少有女孩子愿意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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