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俩谁是谁的宠物,还真不好说。
李海希望我放他一马,ok,我没将他活着的消息透露给当年的同行,只是上报单位,悄悄将他带回华夏,于伍是马来籍,虽说是外国人,可李海也不能白白要了人家一条命。
李海顶着于伍的皮,他的身份还是华夏人,带回华夏接受处理没毛病。
船上的其他人是什么情况暂且不论,于伍肯定是无辜被害,死去这么久了,父母双亲也已然过世,亲戚朋友却不明真相,总该给个交待。
陈清寒听说我把李海带回国处理,发了个惊讶的表情包。
我问他啥意思,他笑嘻嘻说,没想到我竟然管‘闲事’了。
确实,陈年旧事,我不说、李海不说,谁知道于伍被害了,这事我可以不管,假装不知道。
“正道的光……照在大ding上!”我没有解释,给他唱了一首歌。
“别照了,我快烤焦了。”陈清寒含笑回道。
“所以说,你还有头拱地的挖坑呢?”
“是啊,你、这天女族的墓,各有各的特色,想怎么建全凭墓主的心情和创意,这次的墓,它可能没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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