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我们现在还不能回通道里去证实,陈清寒收起采样袋,改用一个空的食品袋,装了一袋子的苔藓,装完就塞进了我的背包。
“嘶!你这人,不知道自己应该扮演护妻狂魔吗?每次出来都虐/待我。”
“救命的解药全放你身上,是护妻没错。”
“陈教授歪理邪说时间又开始了?”
“我是以毒攻毒。”
我拍了他一巴掌,以表达愤怒,回回跟他斗嘴最后都是我无语,莫办法,谁让我是‘大人’呢,我女王肚里跑航母,不跟他这等‘小民’计较。
地上的三人过了二十多分钟才醒过来,身上的红疹果然消退了,但艾米尔还是闭着眼睛站起来的,他身上的疹子没了,可‘女人’还在。
这事我是见怪不怪,快习以为常了,莫洛斯和维克多却不适应,也可能‘变异’的是他们队友,所以他们格外紧张担心。
“现在能说你是谁了吧。”我对女艾米尔说。
“我是……探险家。”女艾米尔这话有停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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