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清寒却很重视,他拎着镐头跟我来到那间小墓室门口,轻声说:“小芙,你去看着墓门。”
他这句话声音很小,我假装无事,拿着仪器不紧不慢地走到墓门口,外面的雪花被风卷落坑底,有的吹进了墓门里,落在我脚边。
阳光灰蒙蒙的,忽然,有人从梯子上爬下来,如果不是我的角度刚好能看到梯子,我肯定不会发现,因为他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音。
他的脚踩在梯子上没有声音,人像是轻飘飘的布片,从上面飘下来,落到坑底时仍旧悄无声息。
我觉得这人身形有点眼熟,尽管他戴着头套,穿着一身没有任何标志的藏蓝色工作服,但我总感觉在哪见过他。
我特意闪身到门边,这人没有进墓,他伸手去搬我们用来卡门的石头,看来是想把墓门关上。
我们还在里边呢,他关门干嘛?准没好事儿!
我突然跳出去,照他的脸就是一脚,他动作非常敏捷,向后猛退,躲开了我这一脚。
但我紧跟着跳出去,追着他打,坑底一米见方的空间,他再灵活,也必须要和我展开近战。
有我在,他没机会爬回梯子上,交了几下手,他似乎是感觉出不是我对手,不说别的,力量上他就落了下乘,只要被我打中,就会传来骨头断裂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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