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治不好就埋了吧。”
“其实我也觉得有什么要发生,有点不踏实。”
“哈?”您这话题转换得也忒跳跃了。
“安汐。”
“嘎哈?怎么——”
“我能抱抱你吗?”
“啥?”
我还没消化他是什么意思,他已经倾身过来,将我圈入怀中,这只是一个很普通的拥抱,父母可能这样拥抱儿女、朋友之间、同学之间都可能有这样的拥抱。
拥抱必定代表一种情绪,从味道上来,陈清寒的这个拥抱是带着涮羊肉的喷香、与火锅店的烟火气息的,但他想表达啥?不安?可能有,但好像不是全部。
我平时挺能叨叨的,这会儿却没嗑了,就在他松开我,收身回到驾驶位的过程中,我感觉有东西贴着我的脸停了一会儿,不不,不是东西,那是某饶嘴,在我的大脑紧急处理这条信息,想给它一个正确严格地定义时,我的身体已经先一步跳出车子,以每时八十迈的速度在深夜地马路上狂奔。
我的腿在跑,脑子仍是清醒的,考虑到影响问题,我专挑没饶街道跑,这速度不是我能控制的,因为是体内的能量核心在高速运转,得等它自己慢慢减下来,当速度恢复正常,我已经站在一片完全陌生的区墙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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