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白云坚定点头。
我们边走边聊,绕着区走了一大圈儿,才慢悠悠走回区门口。
‘奶萨摩’还在树下站着,可能是穿得薄了,本来身板就瘦,被夜风一吹,冻得缩成一根竹竿了。
“快领他上楼吧,一会儿变成晒衣杆儿了。”我推了把白云,“害,跨物种什么的,其实没那么难。”
白云愣了下,什么都没,快步走上前,冷冰冰地对青年了一字:“走。”
青年见到她就展露笑容,路灯下的笑脸写着愉快与满足。
假如是从前,我不会多嘴那么一句,因为我很清楚我族和人类不仅仅有物种这道障碍,且不寿命长短,白云是不会老的,青年却会有正常的生老病死,当他年过六旬、发脱齿松,白云还是如今的模样,他真的能接受吗?
从以往的例子来看,多数人是接受不聊,当初的爱恋变成恐惧,真真切切地体会到自己曾迷恋的女人,她是一个怪物。
我一个人在午夜的街道上游走,或许失败的例子太多,或许在当今世界我族人已经找不到归属感,更别提认同感了,所以她们才不遗余力地想要追逐那个‘归乡梦’。
至于我…我拿出手机,看到陈清寒给我发的消息,问我谈完没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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