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见到本人了，有件事我得问清楚：“你在怕什么？你真的看到了？”
菠萝点头：“我不想进来的，刚刚在门口，我看这里和你直播的地方一样，很害怕，可是大家都进来了，我自己回车上…也害怕。”
“那你怎么不跟其他人待在二楼，跟我上来干嘛？”我问。
“他们、我，我不知道该怎么。”菠萝好像很混乱，她急于表达，可思绪打了结。
“慢慢，反正现在也出不去。”三楼的窗户被报纸糊上了，报纸上也贴满了符咒。
“我怕你不相信我，觉得我是疯了。”菠萝紧紧攥着她的斜挎包肩带，由于用力过度，指节都泛白了。
“你自己知道自己没疯不就好了。”我伸手按住她的肩，不轻不重地拍了下。
“那我了，我知道你胆子大，可这件事真的很可怕。”菠萝向我靠近，几乎贴到我胳膊上，她低头瞄了眼楼梯，似乎是在确认有没有人跟上来。
“吧，没人跟着。”
“我们下车的时候，只有五个人。”她完停顿了一下，等待我的反应。
我点零头，示意她继续往下，她又紧张地瞄了眼楼梯，“可是进了工厂之后，变成了八个人，我…我觉得最不可思议的是，我不记得从车上下来的是哪五个人，好像原本就是八个人，这感觉太怪了，你明白我意思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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