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、知道,我相信正府,我愿意接受法律的制裁。”医生得到我的默许,一路喊着口号就跑了。
他应该是自己开车来的,我听院子里有引擎发动的声音。
医生跑了,我重新看向面前的五个人,我把他们头到脚都打量一遍,看得另外四个人一会儿缩肩、一会儿躬腿儿。
头羊满不在乎,眼神横得很,我盯着他的熊腰…不,准确地是熊腰下边的后丘看了看,他被我看得心里没底,脸虽然还是臭脸,但眼神明显在问:你要干嘛?
“放心,我是遵纪守法好公民,你不会以为我要杀人吧,哪,你的想法太可怕了。”我举着匕首,翻着白眼,上前揪住头羊身上的绳子,把他拎鸡似的提了起来。
其他四个人看傻了,头羊是他们五个人里最魁梧的汉子,目测身高一米八,全身都是腱子肉。
我看他们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,特意颠吝重量,转头告诉他们:“86公斤,算上衣服、算上鞋。”
我拎着轻松,被拎的人可难受了,我捆得结实,他的身体一离开地面,好么,跟绑着棉线网的酱肘子似的。
既然他是这个团队的头,那必须C位出道,我在厂子里看了一圈儿,决定把他串厂房顶上的旗杆上。
他还不知道我要干嘛,刚出冷库就被我打晕了,我把他捆到旗杆上,抬起匕首在他后丘上扎了两刀。
本来这匕首太短,‘扎’东西没优势,现在不同,只是放血,扎不出人命更好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