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救吗?”我这个人是很民主的,当然要问大家的意见。
“我去。”周队长着,就要往那饶位置移动。
“别,还是我去吧。”我用钩棍挡住他的去路,那人被拖到了坑底,下面的晒衣杆儿更多,要救人就得跳进它们中间,它们全动起来,效果跟钢丝球差不多,周队长身上粘的保护土,没一会儿就能搓干净。
他去了,就是买一送一,巨不划算。
好在这会儿功夫,光那一条晒衣杆在那摔摔打打,还没有放弃吞食那饶打算,周围的晒衣杆全都静止没动。
那人口中不断发出惨叫,哎哟啊呀的没个完,我凌空跳起,在晒衣杆中间上窜下跳,几个来回跳到坑底,落在那人附近。
几十米高的距离,我一蹦七八米,跟直接跳楼没啥区别。
周队长的手下发出几声惊呼,跟围观跳楼的群众也没啥区别。
我跳到坑底,有晒衣覆着,所以不用再隐藏实力,先用业火烧断咬着缸的那条须子,将那人从‘头发甩甩’的状态中解救出来。
那条须子一断,周围其它晒衣杆立刻就动了,只要这个人在,他就是晒衣改活靶子,我手起刀落,斩断他身上的绳子,大缸从他背后掉下去,随即我揪住他的腰带,提着他嗖嗖两下跳离那堆向他袭来的晒衣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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