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冷。”她的声音也再次重复。
不对,我向前走了两步,连忙收住脚,她前后两次的声音从声调到语气完全一样,人在正常话的时候,尽管的是同一句话,总会有些微的差别。
好哇,又来一台复读机!
下面的空间虽然不大,但搁着好些障碍物,所以我听她声音离我近,却看不到她的人。
障碍物也不是别的东西,全是枯死的树,每一棵都有两人合抱粗,树枝都掉没了,只剩光秃秃的树干。
这是建墓用剩下的木料?我心里胡捉摸,绕过树干,想看看‘复读机’在哪。
但在她发出声音的位置却没有人,我拿出钩棍儿戳了下树干,树皮中突然伸出一只手抓住钩棍。
我立刻抽回来,钩棍前端带钩、极其锋利,那手抓得紧,我用力收回,锋利的钩子直接削掉了那手上的两根手指。
手指落地,像成坨的烟灰摔落,散成一片,那手迅速收进树干,树皮上没留下丝毫痕迹。
我看那手不像是人手,只有手的形状,却像枯树枝,我抬起钩棍儿又戳了一下,果然又被树干里伸出的枯手抓住。
这次换了一只手,是‘五根手指’俱全的,我没用全力,悠着劲儿和它展开拉锯战,想看看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