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下后勤、运输,比如伙夫、司机、还有医生这类人,倒没见他们多关心进墓道的人,医生只关心病人,但他们的病人被赞助商的弟弟和爆头男一顿惊吓,情况好像更不好了。
我这边脑子里刚想到医生,他就朝我走过来了,手里拿着一张纸条。
两个医生都很年轻,瞧着体格就不错,他们这趟出来,早知道条件艰苦,可能选择医生的时候就做过筛选,挑年轻身体好的过来。
“冷姐,我想麻烦你件事,可以吗?”年轻的医生话很客气,攥着纸条没立刻递给我。
“啥事?”我抬起眼皮儿、懒洋洋地瞥他一眼。
“这是我的病人需要服用的药物,你能不能在下次回营地的时候,帮我拿下来?”医生这才将纸条递向我,顿了顿,又软下语气问:“可以吗?”
“行,给我吧。”我接过纸条,举手之劳的事。
“谢谢,非常感谢。”年轻的医生浅浅地笑了下,其实今他脸上一直挂着愁容,不知道是担心病人还是担心自己被困死在这,这笑容非常短暂,如流星划过,看样子心里还是在为什么事发愁。
有几个人注意到他走过来,盯着我们俩看,看到他递上纸条让我帮忙回营地拿药,几人神色微微一变。
有时候人心里想什么,不需要出来,看表情就能猜到,他们肯定也有想拿的东西,只是不好意思过来。
之前闹得那么僵,现在凡是出过声,声讨过我的,都不好意思过来找我帮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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