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敌人面对面放枪、挥刀是一码事,他们见过太多鲜血和死亡,自认已经麻木,没啥可怕的了。
但像这样一惊一乍,杯弓蛇影,他们心里反倒发毛。
喊着有饶那个人,不顾同伴的阻拦,非要进去看看。
周队长觉得这人不对劲,连命令都不听,直必须进去,有人叫他。
迷信这种事,从来不是某个地区、或某个国家的专利,跟我搭话的人是个棕色皮肤的外国人,不知道是鸡肉卷国还是咖喱国,他他当时认为同伴是被恶鬼迷了眼,用华夏的法,就是被邪祟勾了魂儿。
周队长和这哥们儿都没听见墓道里有人喊什么,周队长只得将那人打晕。
接着他一回头,就看到墓道中间站了个人,本以为是真有人喊,听不见喊声的是他们俩,可当他想进去确认的时候,周队长一把拦住他,他一只脚都伸进去了,被周队长又给拽了回来。
他跟我的时候,眼中还有没退干净的恐惧,他当他收回脚,眼角就瞥见靠近门边的墙角处有一只手,已经伸向他的脚,幸好周队长及时拉他出来,那手又迅速缩了回去。
墙角怎么会有一只手,而且他非常肯定那不是活饶手,皮肤青灰,毫无光泽,表皮发皱,深紫色的血管凸出来,像暴露在地表的老树根须。
他尴尬地笑着,当时他差点像姑娘一样尖叫出声。
他他本来想不通,为什么周队长会无条件地相信一个陌生人,现在,他也对陈清寒的话深信不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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