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声调不高,也没故意耍狠,平静的目光扫过众人,这不是一句威胁,他只是在陈述事实。
如果这时候有人站出来他不信,周队长一定会把这个人丢上升降梯。
人类恐惧的顶点不是面对绝路,而是认为还有希望、还可以努力的过程,若早知必死,对死亡的恐惧多少能减弱些,眼下正是这群人求生欲最强的时候,所以各个都怕死、怕得要命。
眼镜男讪笑着退回人群,我和陈清寒拖着吓得腿脚发软的乌力吉上了升降梯。
为什么只带了乌力吉?因为其他那几个还没来得及审问,现在死了挖出他们背后势力的线索也就断了。
假乌力吉是他们在本地雇的帮手,他未必知道那伙人背后藏着的势力。
但没赢下马威’,那几个人怕是不会开口,营地里的人和他们没关系,杀谁都不合适,陈清寒就偷偷向我暗示,把乌力吉带上。
乌力吉‘死’了,证明我们不在乎做出违反规则的事,反正这是在国外,又是无人问津的死地,随便编个意外的借口,杀个把人,根本是意思。
乌力吉也以为自己死定了,在升降梯上缩成了鹌鹑,人面对死亡时的表现各不相同,他无疑是鸵鸟款。
升降梯回到地面,草原上的风一吹,乌力吉打了个机灵。
“呀,还在呢,过来了、过来了!”我假装看到了晒衣杆儿,抬起钩棍扎了乌力吉几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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