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a头着对大门,站在蒙国包内,身体以一个非常奇怪的姿势站着,标准的九十度鞠躬,面朝下,长发遮住脸,头顶冲着门。
“她干嘛呢?”我问陈清寒。
“不知道,她已经彻底失去意识,每天都这样在帐篷里走来走去,自从我来营地,她就一直是这个姿势,晚上也不坐下,无论谁喊她,跟她说话,她都没反应。”
“中邪啦?”我看女孩a双臂无力地垂着,像地缚灵似地原地晃悠,不由得就想到了鬼故事里的情节。
“我试过替她消除负能量,没用,或许是没有,或许……是我不够强。”
陈清寒接着说:“电子产品拍不到她的影像,听起来熟不熟悉?”
“熟。”
陈清寒又说:“她手里一直攥着那个东西,除非把她手指掰断,不然扣不出来,所以只能让你跑一趟,过来亲自看看。”
他终于说到重点,我的目光扫向女孩a的手,她的胳膊垂着,但左手死死攥着一个东西。
“你可以走近看看。”陈清寒轻轻拍了下我的肩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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