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女孩却像是没发现有人进屋,或者,她对外界没有反应,跟植物人似的。
“朋友?”我叫了一声。
女孩一动不动,对我的声音没有任何反应,我盯着她看了几秒,胸口有起伏,明有呼吸。
难道是又盲又聋?
我走到床边,拍了拍她的脚,即使看不见、听不见,有人拍她总能感觉到吧。
可女孩还是没反应,我一转头,发现窗台下边有个地铺,被褥直接铺在地上,又脏又旧,这准是那少年睡觉的地方,他一身衣服破破烂烂,活像乞丐,想来在老太太身边,他属于被欺压的一方。
床上没有被褥,床头柜是上了锁的,我不太愿意去抱地上的脏被子,只好出门把少年背进屋,让他躺在土炕上,也不用盖被了。
女孩始终像个假人似的坐在墙边,屋里明面上没有什么异常物件,我到厨房给少年倒了杯热水,又翻了半,可惜厨房里一点吃的也没樱
少年太瘦了,我总感觉应该人他喂点吃的,能吃就能活。
但不知是不是老太太藏得好,厨房里连米袋、面袋的影子都没有,挂面、鸡蛋,统统不存在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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