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坐在第一排,最中间的位置,摄像机外边套了玩偶伪装,夹在我们俩的座位缝里,只要不近距离看,应该不会被人发现。
别人进影院偷/拍是拍荧幕,我们进来偷/拍是拍座位。
可能是今天的影片不受欢迎,上午场基本都没什么人,下午有七、八个观众,午夜场又来了十几对情侣。
陈清寒用手肘轻轻碰了碰我的胳膊,提醒我往后看。
昨天那十几对情侣离场时,我在门旁看着他们走的,记住了其中几个人的样子。
光线暗并不影响我看清他们的脸,我站起来,顺着一侧的过道往后排走。
最后一排没有人,我装成打算坐过去的样子,迈上台阶往后走。
这十几对情侣目视前方,没一个人看我,我从他们旁边经过,他们丝毫不受影响。
影片明明很无聊,上、下午的观众加起来没坐满一半的座位,有的甚至只看到二十分钟就离席了。
我坐到最后一排,故意翘起二郎腿,拿脚尖踩前排的椅背,有节奏的踢椅背。
正常人感觉到后面有人踢座位,一定会回头看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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