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手之痛没那么好忍,四个人几乎痛到虚脱,另外两个醒来也是头晕恶心,有一个还吐了,估计被打出脑震荡来了。
“说吧,谁派你们来的。”问话的是装修队队长,她说话的时候手里拿着钢针,有三寸长,她说是装修工具。
穿山酱扛着尖铲,打着哈欠,撇腿站着,特别像混混打手。
装修队的人全部下楼,手里拿什么的都有,电钻、单手锯、过于尖锐的螺丝刀……
被这样一群女人围着,是不是美女已经不重要,因为她们眼里没有属于人类的温度,她们手里的家伙不是威胁工具,是杀人利器。
我坐在大厅的材料堆上,俯视着六个黑衣人,他们原本带了头套,现在被摘掉了,恐惧的表情一目了然。
其中一个人强装镇定,说他们犯法有法官判他们的刑,我们如果滥用私刑,也要坐牢。
“你知道这里最出名的是什么吗?”装修队长笑着问他,又马上替他回道:“是花园。”
“花儿要有肥料才开得好,纯天然,有机肥。”穿山酱跟着说,她边说边用铲子尖扎黑衣人的大腿。
她没使劲扎,但也足够起到威胁作用了。
“这房子附近没别人,今晚在这发生什么,也不会有邻居听到,你们不是知道这一点才敢来的吗?”装修队长一挥手,有她的手下去外面拖进来三只大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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