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暂时放下手里的册子,点头道:“对,而且他们两口子因为房子是否闹鬼这事,和儿女闹得非常不愉快,小儿子搬出别墅后,她妻子立下遗嘱,只留给儿女极少的房产,大概就是每人一栋房子,其他什么都没留。”
这份遗嘱立的可以说非常‘及时’,再晚一点房主的妻子就去世了。
不知道是不是有这档子事夹在父子中间,房主的儿女这些年几乎与他断绝了来往,女儿生娃、儿子结婚都没有通知他,他是从亲戚朋友那得到的消息。
房主在妻子去世后的第三年,又娶了一位夫人,是他姐姐介绍的,婚后第二任妻子为他生下两女一男,三个孩子。
“一切都特别顺利,是吧。”陈清寒意有所指。
“是,岳父岳母意外遇害、妻子立遗嘱,立完遗嘱很快就去世,这一家三口好像急着要把全部财产扔给房主,想赶快上路似的。”
“咱们按狗血套路的思维想,会不会是房主想要吞掉她家的财富,所以设计了这一切?”
“那他让咱俩调查啥,画蛇添足吗?不查的话,没人怀疑他。”
“是什么让他害怕了?”
“没别的东西,他不信鬼神,现在还住闹鬼的房子里呢,除了那些帽子鸡仔……可他吃都吃了,这些年也没有副作用,最后一批腌怪物蛋让我收拾干净了,他有什么可怕的?”
“咱们不知道,只有他自己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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