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汤组长,我好像找到女病人了。”我将手机举到8组长面前,同事间都叫他8组长,但当着本人的面,我还是叫他的姓。
“这……”8组长看看手机上的图片,又看看报告里的照片。
“是一个人吧。”
“她这姿势太奇怪了。”
“杨新立没必要在她的事上说谎,我认为,她确实是死了。”
“你是说?”
“这个她,是死人。”
“但是如果她死了,这是尸体,为什么这个男人,好像无知无觉?”
“这是我闺女画的,她当时在现场,她说其他乘客好像都没觉得这一男一女有什么奇怪的。”
8组长盯着图片看了两秒,似乎是在思考,“也许,其他人根本没看见男人背后的这个女人,只有你女儿看见了。”
他说完顿了下,表情有点僵,眼神不自然地瞟了我一眼,干咳一声:“你有女儿了?这么年轻,不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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