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然而你挨揍的罪名是:药倒保姆,私自逃家。”
“我很快就长到十八岁了。”
“现在还没。”
“那也不怕,我扛揍。”
唉……我替唐小姐叹息,摊上这么个女儿,小棉袄是不可能了,活脱一麻袋片儿,漏风不说、还得时刻提心吊胆,担心它走光。
这个时间了,送她回去我的活不用干了,让她自己回家,那是万万不能的,只好带着她开工。
我联系地铁站的工作人员,麻烦人家给我们开门,下到隧道里,唐正常拍拍我:“消失得好彻底,一点感觉都没了。”
“你确定是11点多消失的?”
“确定,保姆大姐10点多点吃的夜宵,我等她睡熟了出的门,我坐的是末班车前面的那趟车,当时那种感觉还在,我坐了几站,下车往回坐,感觉就没了。”
“还有别的情况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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