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啊、骗你什么了?夺走你的健康?”
男人咧咧嘴,露出一个像哭又像笑的表情,他嘴唇发黑,牙齿松散,尽管快没人样儿了,但底子还在,看着就像饱受病痛折磨的年轻人。
“不,不是健康,是…寿命。”他说着,围住我的人皮偶纷纷倒地,划为齑粉、无风而散。
他要是自己病死了,我的任务就完成了,这次兼职的奖金白捡的一样。
我看看消失的人皮偶,又看看靠着柱子站着的男人,他身上穿着一套皱巴巴的西装,原来可能挺胖的,现在这套西装穿他身上,宽袍大袖,当然,这套衣服也可能是他从别人身上扒的。
不过我注意到他西装外套上别着个名牌,于是我随口问了句:“你叫杨新立?”
“是的,…我原本是房产经纪人。”
“哦?”这可新鲜了,难道是房子卖不出去,一怒之下改了行?
“我的事,都录在这里了。”杨新立从怀中掏出一个u盘,他的手指甲都脱落了,指尖发黑。
我走过去,掏出手帕接过u盘包上,掏手帕的时候,顺便把装小红蛙的红布包也一起掏了出来,我想给小红蛙换个口袋,不成想红布包没包结实,掏出来就散包了,小红蛙暴露在灯光下,呜——呜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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