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手机信号恢复了,立即给陈清寒发短信,告诉他地铁里有情况。
这类事件正好归我们单位管,况且刚刚逃走的人,明显是利用一些特殊手段在害人。
如果没遇上我们,倒霉的年轻人恐怕会成为人皮偶中的一个。
两站地之后,他苏醒过来,我不由分说,拖着他下了车。
在车上不方便谈事情,他是今晚特殊事件的亲历者,要不要放他走,得等上面派人过来问问再说。
年轻人一脸懵,被我拖下车也没反抗,他记得我是谁,但好像又弄不清状况。
等到站台上,我拉他到没人的柱子边,他的大脑有了缓冲时间,立时惊恐地瞪大眼睛。
“刚刚刚、才——”
“对,刚才发生了一点事,我已经请了专家来处理。”
“哦,那我们现在安全了吗?”年轻人紧张地四处张望。
这一站的站台除了我们三个没别人,而且头顶的灯微微闪烁,好像有点接触不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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