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他们这样的一线外勤,互相救命、害命的经历太多了,我看他对黄载江就没这么客气,或许因为我们是第一次合作,才会为这种事耿耿于怀。
他主动说欠我一个人情,我自然‘笑纳’,他知道我有间早餐店,说不定今后会是常客。
古小哥悄悄跟我说,他也欠我一个人情,在供电室里遇上37号病人,要是没有我,他怕是活不成了。
我一听,觉得有趣,他后来也看到37号病人的尸体了,从他当时的表情,以及此时的态度来看,他并不知道是他自己杀死了37号病人。
也就是说,他没有被37号病人‘附身’时的记忆,或者说,是没有和对方搏斗,并将之杀死的记忆。
我盯着古小哥认真看了几秒,他好像被我看毛了,陈清寒轻轻踢了我一下,我嘶了一声,扭过头瞪他。
“你吓着人家了。”陈清寒摆出严肃脸说。
“吓什么吓,我这又不是激光眼、镭射眼,看两眼还能把他脑袋看出窟窿啊!”
“没事、没事,我…有问题吗?”古小哥摸摸自己的脸。
“嗯……问题大了。”我皱着眉,一副大事不好的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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